她说的是我写给爸爸的纸条,夹在诗集里的——今天玫瑰开得比较晚,狐狸会来吗?这张纸条,还特地喷了香水。
当布料被按上口鼻的瞬间,她终于发出了压抑的呜咽——雄性的腥檀味混着她下体的蜜液,在缺氧的快感中炸成一片白光。
我继续柔捻姐姐的胸部,而姐姐也数摸着我结实的腹肌,纤细的手指一直往下滑,已经隔着内裤,滑到我的龟头上了。
“很好,这次的计划有着军方的支持,尽管放手去做,你得立即着手,寻找执行计划的人手。
我急不可耐地回答,已经半个月没有品尝妻子的肉体了,现在她这般主动的模样,对我而言简直就是毒药般的诱惑。
她脚步踉跄,两条腿软得厉害,仿佛踩在棉花上,每走一步都得使上全身的力气才能站稳。